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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續讀了一堆讀書會書籍。今天跳舞老師說『Ann妳是不是常常在讀書? 天哪我積了好多書要讀,要跟妳看齊!』殊不知最近的精進完全是被進度逼迫,我本人購入未讀的新書可比腿長。
 
讀了非我族類的讀書會書籍,深感必須腦袋放空 -- 過往我用文字放空的方法多是各種可以改編成劇,或是已經改編成劇的小說,宅鬥宮廷修仙都行;好處是手機隨時可讀,壞處也是手機隨時可讀。因為這些小說動不動幾十上百萬字,得花太多天又太傷眼。 日前整理書櫃突然看到朱少麟的『地底三萬呎』 -- 2005年的初版呢!一點也想不起來內容,到底要不要放手?決定先讀再說。
 
地底三萬呎
 
啟讀那天我拍照發了限動,獲得同年齡層南轅北轍的回應兩則:『長大以後,覺得朱都在亂寫』以及『這本我前陣子才拿起來重看一遍耶』。千禧年前後在讀大學的文青們,怎麼能沒讀過朱少麟呢?跟村上春樹一樣,本本讀。 我記得有買過『傷心咖啡店之歌』(在沙漠裡的海安!),聲稱自己最喜歡『燕子』(被關在練舞房裡氣喘發作的坎),不過櫃子裡留存的是她的第三本著作『地底三萬呎』-- 而且是水準書局買的,65折!有章為證。
 
 
一讀,回憶馬上湧上心頭,不完全是故事情節。而是想起來初讀這本書的吃驚 -- 和前兩本筆法差太多,竟然魔幻起來(而我們那代要談魔幻,勢必要啃完百年孤寂的)。2005年末的我青春正盛, 開到荼蘼那般用盡氣力在燦爛,有時候又低微的要在灰塵裡開出花來,自然是喜歡這本書的。那時候我覺得我懂,我懂紀蘭的一舉一動,我懂她要給錢,我懂她的發抖,我懂她想要的自由。
 
現在看,就覺得赫亦這角色寫得不好了,轉折突兀。有些段落冗長,寫景刻意,語句堆砌。帽人作為一個旁白者,簡直不用睡,而辛先生是不能睡。我喜歡辛先生沒有名字,裡面的人都沒有名字,只有紀蘭有名字。你說怎麼能不投射在這樣一朵花兒上?而作品讓人投射,也就成功了。
 
 
朋友說『長大以後,覺得朱都在亂寫』,嗯,我同意。 這是寫給青春的。而青春,就是亂的。敬我的青春。
 
寫文前搜尋了朱少麟,才發現自本書之後,她未再發表任何作品。
 
 
(另外有個大嬸的murmur :想到傷心咖啡店之歌,想到海安與沙漠,我腦袋裡浮出的竟然是鬼怪裡的孔劉在大結局前的畫面!!!哎,怎麼不是沙丘的甜茶呢?)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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