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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客廳的電風扇總是不定時發出葉片敲到鐵柵的噪音,必須不定時的去抬起它無力的頸部。一個不注意小指微微伸入細縫,在還意識到痛之前,反射已經抽手。

 

    指腹血管豐富,瞬間就滴出血來。看著傷口呆呆的想,上次弄傷手指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……身為國考生的另一個直覺是:這裡是哪條血管供應的區域?再想:啊本來想吃芒果的,弄傷手指很不方便。

 血都快滴到地上才慢慢感覺刺痛,家裡沒有紗布(當Intern這種東西一點不缺),拿著面紙壓迫止血,繼續看我的報紙……看完副刊以後拿生理食鹽水沖洗傷口擦擦碘酒包上ok蹦,簡單無比。

 

    非常非常小的一件事情,可是忍不住要找人撒嬌。那一瞬間突然想到那些美麗的女孩們,那些曾在精神科或是各式八掛報導見過的,她們選擇用肉體的痛楚換取他人關懷,並在當下覺得無比值得。刀疤煙痕跟過纖瘦的體型,通常她們都眨著水汪汪的眼睛。

    說她們不值得說她們傻,但是,看著一下子滲出的血珠,我可以理解那樣的執著,儘管病態。

   

生命裡帶太多水了。好累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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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eleceyes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